回头冲我吼:“程念!你把我妈撞了!你还有没有良心!”我看着这对母子,
觉得连多说一个字都是浪费。我拉开门,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。
身后传来张翠兰的哭嚎和许志安的怒骂。我把门重重摔上,将那些污言秽语隔绝在身后。
走出单元楼,外面的阳光刺得我眼睛发疼。我深吸一口气,掏出手机,打给我爸。“爸,
我离婚了。另外,帮我找个最好的律师。”电话那头,我爸沉默了几秒,然后说了一个字。
“好。”我知道,这场仗,才刚刚开始。3我没有回家,直接去了闺蜜于菲那儿。
于菲是个雷厉风行的律师,听我把事情一说,当场气得把桌子拍得震天响。“操!
这他妈是人干的事吗?告!必须告!告到他全家牢底坐穿!”我把手机里的证据都拷给了她。
于菲看着视频,脸色越来越冷。“证据链很完整,人证物证俱全。念念,你想怎么处理?
”“我要离婚。”我看着她,眼神很平静,“财产,我一分都不会让他们拿到。另外,
我要张翠兰为她做的事,付出代价。”“明白。”于菲点点头,
“离婚诉讼和刑事自诉可以一起搞。财产方面,你那套房子是婚前财产,
跟你老公半毛钱关系没有。至于他们家那套老破小,虽然是婚后财产,但他们是过错方,
分割的时候,法院会向你倾斜。”“至于张翠兰,”于菲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
“故意伤害罪,三年以下有期徒刑。虽然你肚子里的孩子没事,但她投毒是事实,
主观恶意极大,够她喝一壶的。”我点点头。这正是我想要的。我不是圣母,被人这么欺负,
不可能就这么算了。接下来的几天,我住在於菲家,手机直接关机。许志安的电话、短信,
轰炸一样地来。我一个都没看。于菲帮我起草了律师函和诉状,
直接寄到了许家和许志安的公司。我能想象到他们收到这些东西时,
会是怎样鸡飞狗跳的场面。果不其然,第五天,许志安找到了于菲的律所。
他冲进于菲的办公室,眼睛通红,整个人憔悴了一圈。“程念!你到底想怎么样!
”他...
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