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挡箭牌。他身边那个总管大太监,王公公,立马跳了出来。尖着嗓子喊:“放肆!
竟敢对皇上不敬!”谢知鸢看都没看他一眼。目光,始终落在李景身上。“皇上日理万机,
今日驾临我这冷宫,总不会,就是为了看我下跪吧?”“若真是如此,那皇上的格局,
未免也太小了些。”这话,说得诛心。等于是在说,你一个皇帝,跑来跟一个废后置气,
丢不丢人。李景的脸色,一阵青一阵白。他挥了挥手,让所有人都退下。
王公公他们虽然不情愿,也只能退到院子外面等着。院子里,只剩下我们三个人。哦,
还有一只猫。李景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坐下。他看着谢知鸢,眼神很复杂。有愤怒,有探究,
还有一丝……我看不懂的东西。“朕听说,你在这里,过得挺‘好’?”谢知鸢笑了笑。
那是我第一次见她笑。很淡,像风吹过水面,荡开的一点点涟漪。“托皇上的福,死不了。
”“御膳房,柳贵妃,内务府……”李景一个一个地报出名字。“这些事,是不是你做的?
”我心头一紧。来了。他果然是来兴师问罪的。谢知鸢却一点也不慌。她从容地站起来,
走到石桌旁,提起那把破旧的茶壶,给他倒了杯茶。茶水是冷的。“皇上在说什么?
臣妾听不懂。”“臣妾一个废后,手无缚鸡之力,身处冷宫,大门不出二门不迈。
”“怎么有本事,去动那些天子近臣,后宫宠妃?”“皇上,您这是在说笑吗?
”她把所有问题,都推得一干二净。脸上,是恰到好处的无辜和茫然。那演技,
要是放在现代,奥斯卡小金人都得给她。李景死死地盯着她。他想从她脸上,找出一丝破绽。
但他失败了。谢知鸢的脸,就像一堵墙,密不透风。最后,李景泄了气。他端起那杯冷茶,
一饮而尽。“好。”“朕就当,是朕多心了。”他站起身,走到殿门口,看了看里面。
那眼神,像是在寻找什么。“朕今日来,是想与你,下一盘棋。”我彻底蒙了。下棋?
皇帝跑到冷宫,找一个废后,下棋?这是什么操作?谢知鸢也愣了一下。但很快,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