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杰明天凌晨三点接货,我们的人已经埋伏好了。”丧彪把烟蒂扔在地上,用脚狠狠碾灭,
眼里的凶光几乎要溢出来:“接货?我要让他连命都留不住!”“去花店给那小妞放话,
就说阿杰在码头被人围了,快不行了。我要让他亲眼看着自己护着的人死在面前,
让他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!”小弟愣了愣:“彪哥,动女人……江湖上会说闲话的。
”“闲话?”丧彪踹了他一脚,踹得他踉跄着撞在墙上,“等我杀了阿杰,
吞了联兴社的地盘,全香港的江湖人都得看我脸色!再说,”他拿起桌上的开山刀,
刀身映出他狰狞的脸,“十年前他断我财路、送我坐牢的时候,怎么没想过江湖规矩?
这是他欠我的,连本带利,都得还!”消息传到阿杰耳中时,他正在给阿玲修花店的木门。
忠叔派来的小弟喘着气说:“杰哥,彪哥放话了,说码头那批货他要定了,
还说……说十年前的旧账,要跟您好好算算。”阿杰手里的锤子“当”地砸在钉子上,
指尖被震得发麻。他终于确认,丧彪就是当年那个走私犯,
是害他蹲牢、让母亲急病加重的罪魁祸首。十年江湖路,他挨过刀、中过枪,
都没像此刻这样恨得牙痒——他本想做完这单就退隐,和阿玲过安稳日子,
可这丧彪不仅要抢他的货,还要动他的人。阿杰放下锤子,摸了摸领口的银簪,
冰凉的触感让他稍稍冷静:“知道了。告诉忠叔,码头的货我照接,但丧彪那边,
我要亲自会会。”凌晨两点半,阿杰带着五个小弟赶到码头。海风裹着浓重的鱼腥味,
吹得人眼睛发酸。本该和联兴社接头的“光头强”迟迟没出现,货场的应急灯亮得诡异,
昏黄的灯光照在集装箱上,投下张牙舞爪的影子,
像极了十年前他第一次来码头撞见走私时的景象。“杰哥,不对劲。”小弟阿虎凑上来,
手里攥着根钢管,“光头强从来不会迟到,而且……洪胜堂的人好像早就在这儿了。
”阿杰皱了皱眉,摸了摸领口的银簪,冰凉的触感让他迅速冷静。
他挥手让小弟们靠过来:...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