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季洲说,“而且,他觉得那个人,可能和我们公司某个女职员的心理问题有关。”“谁?
”我追问。季洲看着我,没有回答。他站起来,走到窗边。“许芮,这栋楼,在建成之前,
是一家精神病院。后来废弃了,拆了重建的。”我张大了嘴,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“都市传说,总喜欢在这种地方做文章。”他说,“恐惧,是会传染的。一个人感到害怕,
她的情绪会影响到周围的人。很快,大家都会觉得这里不干净。”“你是说,
老王听到的哭声,看到的影子,都是心理作用?”季洲转过身。“不全是。”他说,
“也可能是有人在利用这种恐惧,达到自己的目的。”他走回桌边,把录音笔收起来。
“监控视频的分析,可以作为怀疑的起点。但你要找的,是姜宁没有不在场证明的证据。
”我明白了。季洲不是不帮我。他是在用他的方式,告诉我调查的方向。他相信我。或者说,
他不在乎我相信谁,他只相信证据。我走出他的办公室,心里稍微安定了一些。至少,
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。虽然我的盟友,冷静得像个陌生人。我回到座位,
开始疯狂回忆案发那天晚上。姜宁说,九点我们分开后,她就直接回家了。她家离咖啡馆,
开车大概二十分钟。也就是说,她九点二十分左右到家。老王的死亡时间,
法医鉴定是晚上十点到十一点之间。她有充足的作案时间。问题是,我怎么证明她没有回家?
我突然想到一个东西。行车记录仪。姜宁的车上,有行车记录仪。如果她说了谎,
记录仪会记下一切。5.她的车,去了不该去的地方我需要一个借口,
一个能拿到姜宁车钥匙的借口。不能让她起疑心。我思考了一整个下午。下班的时候,
我给姜宁打电话。“宁宁,我的公寓钥匙好像找不到了,备用钥匙放在你那儿的,
你今晚能给我送过来吗?”我的备用钥匙,确实一直在她那里。这是我们友谊的象征。现在,
成了我试探她的工具。姜宁很快就答应了。“没问题啊,我下班就过去。你在家等我。
”“别,我过来找...
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