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钱母被噎了一下,脸色更难看了:“你一个小姑娘,倒是牙尖嘴利。婚姻讲究门当户对,
你以为光靠这点技术,就能嫁进钱家?”“我们从来没想过靠婚姻攀附钱家。
” 朝夕深吸一口气,抬起头迎上钱母的目光,声音虽轻却异常坚定,“我们追求可期,
是因为欣赏他的能力和眼光;我们做海水稻项目,是为了实现自己的价值。就算没有钱家,
我们也能把海水稻种遍全国,甚至全世界。”钱可期上前一步,将姐妹俩护在身后,
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:“妈,我爱的是朝夕,想一起打拼事业的是我和她们俩。
您安排的婚事,我不会同意。”“你!” 钱母气得浑身发抖,指着钱可期的鼻子,
“你要是敢带她们走,就别认我这个妈!钱家的产业,你也别想继承!
”周围的旅客纷纷侧目,有人拿出手机偷偷拍照。韶华拉了拉钱可期的衣角,
低声说:“别跟阿姨吵了,登机时间快到了。”钱可期看了看腕表,
又看了看钱母通红的眼眶,心里闪过一丝犹豫。朝夕却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:“可期,
我们先登机吧。阿姨现在在气头上,等她冷静下来,会明白你的选择的。
”钱母见他们执意要走,急得上前想拉住钱可期的胳膊,却被韶华巧妙地避开。
“你们会后悔的!” 钱母的声音在机场大厅里回荡,带着一丝绝望的尖锐。
三人快步走进登机口,直到飞机起飞,透过舷窗看到地面的景物越来越小,
朝夕的心才稍微安定下来。她靠在椅背上,看着身边闭目养神的钱可期,
又看了看坐在过道对面、正翻看着 Y 国农业资料的韶华,心里五味杂陈。“姐,
” 朝夕小声说,“你说我们这次是不是太冲动了?”韶华放下资料,转头看向她,
眼神柔和了许多:“冲动吗?或许吧。但如果因为钱母的反对就放弃,我们才会真的后悔。
你忘了我们在试验田里,顶着烈日补种秧苗的时候说过什么吗?我们要靠自己的双手,
活成别人仰望的样子。”朝夕点点头,眼眶有些发红:“我没忘。
只是一想到那...
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