欠了我们五十多万!”心脏有一瞬的停止跳动。我想起上月继父说要做生意,
妈妈就把爸爸的死亡赔偿款都给了他。他到现在都没有回来过。所以…他,
骗走了我爸的赔偿款,还把我和我妈扔给债主。我呆在原地,任由自己被拉扯。我该怎么办?
“苟天阔说他有个天仙儿似的继女,就是你吧,小妹妹?啧,真是漂亮,还是第一次吧?
哈哈哈哈哈。我正缺个情人,不如…”刀疤男被我妈猛地撞开,踉跄后退。人群顿时噤了声。
我妈赶紧把我护在怀里。等他们反应过来。拳头和脚落在我和妈妈身上,很疼。
衣服也被扯散。有人把我拽了出来,我对上了刀疤脸。酒臭味冲得我干呕,
下意识地偏过头去。刀疤脸扯着我的头发,我被迫转过头来。猥琐的话语在耳边响起。
“躲什么?伺候好了,这债可能就不用还了。”说罢,他甩我一巴掌,开始扯,我的裙子。
我急得想哭,但手脚都他们被钳制,动弹不得。期间,不知名的液体灌进我喉咙。
我感觉身体开始四肢无力。意识模糊时,刀疤脸好像被人开了瓢。血顺着他脸往下流。
我被粗鲁地扔在地上。猛烈的疼痛感席卷而来。刀疤脸和打了他的人扭打在一起。
两道身影纠缠不休,刀疤脸占了上风,朝着那人狠狠地砸下一拳。!
周围突然响起警笛声:“警察!不许动!”一直紧绷的神经缓缓放松,我艰难地呼出一口气。
得救了。恍惚间,我看见有人朝我奔来。我看不清脸,只闻到了洗衣粉的清香。
这个味道和班长身上的一样。我想这么干净的味道,应该是好人吧。被人抱在怀里,很温暖。
头顶是清澈温柔的少年音,夹杂着一丝颤抖:“乔薇,是我,江淮鸢。
”那股清香裹住了我这个破布娃娃。3在病床上醒来时。江淮鸢趴在我床边,好像睡着了。
他的头发乱糟糟,白衬衫脏得发灰,染上了血迹。额头也被包扎上了纱布。
我想起刀疤脸那一拳,心脏像是被揪起,好疼的。现在的江淮鸢,
哪像平时那个一尘不染的高冷班长?像只淋了雨的小脏猫。谢谢你呀,班长...




